【贾尼】J.A.R.V.I.S (2)
written by:赤いの修羅
Jarvis×Tony
△咦我居然还没进入超验剧情？？？
△你们要的荷兰小蜘蛛，好吧是我老婆要的小蜘蛛。啊咧？⊙▽⊙他现在好像还不是小蜘蛛
△铁虫父子向，Wade？不存在的番外里吧
△老·真·活在记忆里的男人·贾今天依旧没出场(*´・ｖ・)
△忠犬Jar属于土豪妮，土豪妮属于你，ooc属于修羅_(:зゝ∠)_
—2—
Tony端着杯Whisky站在Avenger大厦的顶楼盯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发呆。
三十分钟前，他的前任女友兼现任SI工业的首席行政官向他，Tony Stark，提出了分手。他用他那世界上数一数二聪明的大脑思考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得出了一个荒诞的结论——他，Tony Stark，被甩了。
Oh,great.Nothing can get worse.
Tony郁闷地给自己灌了一大杯Whisky。
现在好了，因为他的自负，他失去了他的Jar，现在又因为他对小辣椒的忽视，他又失去了Pepper。
Alright,that's great.He can lose nothing more.
“Are you okay,Boss?”Friday的电子合成音依旧听不出来除了平调以外任何一种语气，Tony灌了口酒，想，也许他该考虑一下给Friday升级一下语言系统——老是一种语气听起来也怪渗人的。
“Yeah,I'm…fine.”Tony把玻璃杯里剩下为数不多的酒液倒进口腔，感受酒精滑过喉管的瞬间带起的那一阵辛辣刺痛，“I think I may ……need some air.”也许出去转一圈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转身离开落地窗，披上椅背上挂着的夹克，“I think I should go for a drive.Don't wait for me,J.”
“…Boss，鉴于您现在血液酒精含量已经超过54%，我不建议您选择开车……”Friday已经不想纠结自家Boss不知道多少次喊错她的名字的问题了。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的Tony立刻不耐烦地打断她。
“……不，我的程序不允许我这么做。”Friday回答地非常——公式化，但这并不是Tony想要的答案。
“那就闭嘴别说话。”Tony垂下眼帘，略显失望地挥了挥手，走进了电梯。
“……OK，Boss.”Friday的声音伴随着灯光在Tony身后一同沉寂了下去。
☆.。.:*・°☆.。.:*・°☆.。.:*・°☆.。.:*・°☆
Tony开着一辆红色的R8离开了Avenger大厦。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两边路灯昏黄的光晕渐渐向后退去，突然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红色的R8充分发挥了它顶级跑车的性能，爆发出一阵轰鸣，在午夜的纽约，曼哈顿区空旷的街道上飞驰。
还是算了吧，升级什么的。
Tony泄气地想。
没有任何一个AI能成为第二个Jarvis。
升级再多次也不行。
Jarvis可不会回答他“我的程序不允许”这种蠢话，Tony想。
他的Jar那么聪明，常常能怼得他都说不出话，如果是他……
如果是Jar……
【“Sir，以您现在现在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来看，您似乎并不适合开车……”Jarvis那独具英伦绅士特色的声音透露着无奈。
Tony假装自己没听出来他的不赞同，满脸无所谓，“Oh，那玩意儿通常并不能代表什么，Jar，你看我清醒着呢。”说着就要拉开跑车的车门，却发现它被自家完美的AI管家锁了个严实。
“Sir，那是交通规则。”Tony翻了个白眼，他收到的罚单还少吗？
“Oh,come on,Jar！”Tony做出一副“bad boy你让daddy很伤心”的表情，“Don't be so stricted with your daddy!”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Tony那生动的表情取悦了人性化的AI，Jarvis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但依然是让Tony失望的答案，“基于现行美利坚合众国交通法规，恐怕我不能让您上路，sir。”
“Hey！你是离不开daddy的baby吗，Jar？”无计可施的Tony试图通过激将法让Jarvis把车门解锁，然而未果。“拜托Jar，就算不兜风，我也得开车回Malibu啊！这里可是市区！还是凌晨！你这是想让daddy走回去吗Jar？”
车载摄像头敏锐地捕捉到Tony脸上明显的不忿，Jarvis顿了一下——感觉像更是在憋笑？生气的Tony暗暗在小本子上记他了一笔。“当然不是，my sir，我建议由我负责驾驶，带您兜风。”他说。
Tony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表情秒变。
“Wow！Yes！”明明已经是个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却依旧做出一副小孩子们做的万岁动作，Tony一把拉开已经解锁了的车门，“我真是爱死你了，Jar！”
“Well,it seems to be my pleasure,sir.”Jarvis语气间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Of course.”Tony对着摄像头挑了挑眉，钻进了跑车。】
“Jar……”叹息一般的呼唤无意识地滑过Tony的舌尖，清浅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内。不知何时陷入回忆的Tony回过神，自嘲一般的浅浅地勾了勾嘴角——真是够了……Jarvis早就不在了啊，因为他的自负，现在后悔也晚了。
还不如好好兜个风回去睡觉算了。
可是当终于打算好好开个车的Tony看清前方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恐——见鬼！他现在走的这条路的前方可不是十字路口，而是个丁字路口！而他的跑车正以它无与伦比的速度，高速向着正前方一栋居民楼冲去！
“Oh, no,no no no!Stop!Fuck!You son of bitch!”
眼见跑车离居民楼越来越近，Tony下意识地一脚踩下刹车，双手握住方向盘猛地转向一边。突然停止的R8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带起了一串火星，伴随着的是橡胶产品被用力摩擦时产生的尖厉的哀鸣。红色的跑车在斜侧着滑行出去十几米后险险地停在了一颗法桐前，车身离法桐的树干仅仅不到十公分。瞪着双眼的Tony双手握着方向盘喘着粗气，一脸惊魂未定。
车子停下了，可尖利的哀鸣却似乎仍在Tony的耳边徘徊，震得他的脑袋闷闷地疼，胸膛中的心脏重重地跳动，迫使他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气，来缓解那种沉重感。等到一切声音都消失了，Tony才缓缓把自己汗渍津津的双手从方向盘上挪了下来，捂住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静下来，可惜似乎没什么效果。
过了一会儿，终于喘匀了些的Tony就着这个姿势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一边喘气一边自嘲地想，大概Nat对他的评估还算是中肯的吧。
也许他真的有自毁倾向也说不准。
Damn it.
鬼才有自毁倾向。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Tony？最近，这几天，从Sokovia坠落后？”】
God……She is right.Tony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苦笑。他想，他现在大概是明白为什么Pepper要那么说了。
他的确有点奇怪。
……好吧，是很奇怪。对，他知道，他很奇怪！不是刚才，不是最近，不是这几天，也不是从Sokovia坠落后，是从他彻底意识到他失去了什么的时候开始。
从那一天开始，从他失去Jarvis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有点不对劲。好吧，不是有点，是很不对劲。
那一天，他失去了Jarvis，那以后，他变得不再像是他。
他精神恍惚，编写程序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bug，他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是狭小的虫洞，漆黑一片的宇宙和远处爆炸的齐塔瑞人的飞船，然后就是自由落体的失重感，Jarvis的温柔的声音第一次变得焦急，然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寂静，再然后……
他会尖叫着Jarvis的名字从梦中醒过来。
Tony突然发现现在自己的表情只剩下苦笑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其实他知道Pepper为什么要回来，他也知道这肯定是因为Cap或者Nat他们担心他PTSD复发，才把小辣椒叫回来——哦，当然他们肯定没想到小辣椒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他。
他一开始也把这一切——精神恍惚，整夜失眠，半夜惊醒——归咎于PTSD，毕竟他可不是Nat或者Cap，也不是肥啾或者Rhodey，他可是真正的和平时代里的，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二代，他可没经历过战火纷飞的年代或是做过出生入死的间谍亦或是受过军队训练的军士，很大程度上来说，Tony Stark只是个普通人。
Tony Stark本来就只是个不普通的普通人。
所以会患有PTSD也很正常。
但他后来发现，他错了，这可不是什么PTSD。
因为他突然感到一种孤独。
没有人理解他的感受，他既是superhero Iron Man，又是普通民众Tony Stark，他会对很多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可他也会拼尽全力保护这个他深爱的世界。
他并不孤独，又十分孤独。
Tony想起曾经他也曾在午夜的空无一人的城市里飙车，宣泄着对于父母的逝去的痛苦，那时候他的确是一个人，可他并不感到孤独——因为还有Jarvis，即使那时候的Jarvis才刚刚被他编写出来，甚至说句话都会有些语法错误。
可他就是会从心底感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他并不孤独。
现在也一样。
Tony从心底感到，他很孤独。
即使他不是一个人。
他患上的可不是什么PTSD，Tony想，那大概是种更稀有，更罕见的疾病，叫做——
“Jarvis依赖症”。
Tony苦笑，他明白的。
他太依赖Jarvis了。离不开“daddy”的其实一直是他。
失去了Jarvis，Tony Stark无所适从。
Tony知道这样的心态很不对，他也知道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可能再依赖Jarvis了，他得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但是，他尝试了，努力去做了，至于成果——看看Pepper他们的反应不就知道了？没了Jarvis的Tony就像个没了daddy的baby，根本处理不好自己的生活。
不得不说，Tony Stark在很多方面都是个天才，唯独在这方面，他表现得像个彻头彻尾的蠢材。
他似乎真的离不开Jarvis，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更见鬼的是，他尽然对此习以为常，尽然直到现在才意识到。
“God……”Tony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复杂心情，似乎有什么感觉在心里一闪而过，又令人摸不着头脑。也许，他想，Jarvis对他来说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重要一些……好吧，也许比这还要再重要一点。
It seems the truth is that Tony Stark can not even survive without Jarvis.
“Jesus……What on earth should I do……”Tony把脸埋得更深了。
“Hey！”在Tony准备思考一下人生的时候，跑车的车窗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接着一个声音从车窗外传来，“Sir？你还好吗？Do you need some help？”
What the hell?
Tony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从方向盘上弹起来，然后捂着后脑表情狰狞——见鬼，他撞到头了！
他向窗外望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活着的，能说话的生物。
……见鬼了。Tony瞄了眼车载闹钟，凌晨1:57——很好，他还没醉到连钟都看不清。这个时间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有人在外面游荡的时间吧？Tony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劲上头，幻听了。
就在Tony怀疑人生的时候，车外的人锲而不舍地又敲了两下，“Sir？”
好吧，看样子是真见鬼了。Tony翻了个白眼，伸手打开了车门下了车。突然开启的车门贴着车外的人的鼻子尖划过，惊得他往后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What？sir？你没事吧？”
Tony抱着手臂靠在跑车上，借着路灯的光晕居高临下地审视那人，是个很清秀的年轻人——不不不，也许说孩子更确切一些。他有着一头看上去很柔软的金发——看着大概是小学？好吧，也许是中学生，比平均身高矮一点的那种——穿着一件毛线衫，好好的头发弄得像个鸡窝。Tony耸耸肩，“好吧，先不提我有没有事——实际上我一点事也没有，我想现在不是你应该还在外面游荡的时间，kid。”
“游荡？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可没在游荡，sir，我就住在这栋楼里，”不久前被跑车刺耳的刹车音惊醒，从床上吓得一骨碌滚到了地上，不得不爬起来查看情况，结果不小心目睹了“高级跑车的车祸现场”的Peter Parker指了指旁边那栋差点被Tony的R8撞上的居民楼，颇为无语，“准确来说，是你的车把我吵醒的，sir。”
说着他爬起来，在Tony的“你做什么？”的眼神——不过四周一片漆黑，这点眼神他可看不见——中绕到Tony的跑车后面，发出一声惊呼，“Wow！sir你的车技真好！居然真的停下来了，连点擦伤都没有！诶？那你为什么好久都没从车里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是被卡在车里了呢，本来还打算下来帮你一把的！”再凑近一看，Peter又是一声惊叫，“天啊！God！这是R8吧！Oh my god！限量版！天啊，我可以摸一下吗？”说着爪子已经在Tony的白眼里蹭了上去，“天！我居然能看到真的高级跑车！而不只是在图片上！sir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开那么快！这么好的车刮花了或者撞坏了怎么办……”
Tony眼角抽畜，强忍住捏眉心的冲动——苍天啊，这个小话痨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哦，好吧，好像就是被他吵醒的，alright，他的错。他看着那个小鬼沿着车转了好几圈，爪子在他的车上蹭了好几个来回，嘴上还不停的控诉他的“不懂珍惜”，终于忍不住抽着嘴角说，“……这车我有好几台。”
撞坏了就换台新的呗，Tony Stark又不缺这么一台R8。
“好！几！台！”Peter的声音拔高了整整一个八度——本来就稚嫩的声音变得更加像小姑娘的尖叫了，“天！可那也不是你不珍惜它的理由！我说就算你再有钱也要节俭啦……”
Tony翻了个白眼。
God，算了随便来个谁，就算是小鹿斑比也行，快点让他闭嘴吧。
他真是受够了！
“……而且这种限量版当然用来珍藏的啦！Wai…wait？等下？sir？你拉我去哪儿？Hey！”还在滔滔不绝的Peter一脸懵逼地被Tony暴力塞进他赞不绝口的R8里。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Tony满意地钻进跑车。
“我说sir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不能跑太远的！Aunt May明天找不到我会生气的！”
……好吧，他收回前言。Tony黑着脸发动了跑车，“闭嘴，我要拐卖你！”
“啊？不不不，这不行！这是犯法的sir！你得想清楚啊！现在放我下去还来得及啊，sir！”
“Mmmmmute！”
碎碎念:
是因为我太懒了吗？很多文都只码了前几章还怕坑没敢放出来？总感觉没啥人在看的说qwq
那个，其实我很好调戏的(:з」∠)_
请各位太太不要大意地尽情调戏我吧！真的！另外不要脸的求评论求心心和小蓝手！
其实评论最好啦！最好是那种能指出我不足的(比如ooc)之类的评论啦(:з」∠)_
最后说一句，我真的很好调戏的！
